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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實上,無論之前還是之后,在這場戰(zhàn)爭中勇敢至極、悲壯犧牲的士兵數(shù)不勝數(shù)。
這位普通的士兵,后來被追記為特等功、一等功臣,成為這支規(guī)模龐大的軍隊中極為罕見的這一榮譽獲得者。
現(xiàn)在,他的畫像被掛在大江南北的每一個軍營里,每一名官兵都要聆聽他的名字,知曉他的事跡,學習他的精神。
如果用現(xiàn)在的網(wǎng)絡用語來描述,這名士兵成了這支軍隊的“軍神”。
為何這名士兵能得到如此高的殊榮?答案是,他是這支軍隊紀律性的代表。
曾經(jīng)有很長一段時間,紀律兩字與中國軍隊是無緣的。日本人在觀察過1931年的東北軍后,認為中國軍隊是一盤散沙,雖然他們有著日式步槍法式坦克,但只要槍一響,就會一敗涂地;美國人在觀察過1941年的國民黨軍后,認為中國軍隊不堪一擊,雖然他們有著美式湯姆遜德式克虜伯,但只要炸彈一炸,就能令他們潰散。于是麥克阿瑟一度覺得,如果在戰(zhàn)場上遇到強大的美軍,那將是中國人的噩夢。
然而1951年走上抗美援朝戰(zhàn)場的這支中國軍隊就不一樣了。雖然他們武器相對而言非常落后,但無論是長津湖的極寒冰雪,還是松骨峰燃燒彈形成的熾熱火焰,都沒能阻礙他們去堅決地執(zhí)行命令、完成任務。
對抗范佛里特彈藥量的密碼也在于此。唯有在高度紀律性約束和支撐下,才能在復雜的戰(zhàn)場上承受和克服各種困難,并精準完成復雜的戰(zhàn)術協(xié)調。
“其疾如風,其徐如林,侵掠如火,不動如山,難知如陰,動如雷震”。
在那團火焰中,士兵把手指深深插入了泥土,沉默如石。附近只有寥寥幾位戰(zhàn)友見證了士兵的死去,他們悲痛無比……然而基于同樣的理由,他們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像石頭一樣沉默。
正是如邱少云這樣的千千萬萬嚴守紀律的士兵改變了這場戰(zhàn)爭的走勢,范佛里特彈藥量沒有能戰(zhàn)勝他們。
一年后,這場戰(zhàn)爭終于結束,那個曾備受欺辱的民族終于迎來了和平的環(huán)境與世界的尊重。